&ldo;你没有‐‐&rdo;
&ldo;我没有拿一分钱订金。&rdo;
&ldo;哦。&rdo;
我耸耸肩,叹口气,喝了点酒。&ldo;他是马缰俱乐部的会员,&rdo;我说,&ldo;有一点英国腔,穿着非常讲究。&rdo;
&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我被他的外表所蒙蔽,就是这样。他以高超的手腕完全回避了订金这个话题。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可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捞,天哪,卡洛琳,我甚至还先投资了汽油钱和过桥费。我开始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rdo;
&ldo;威尔金骗了你。他设了一个局,让她解决你,然后他杀了她,让你当替罪羊。&rdo;
我考虑着这种可能性。&ldo;不是这样。&rdo;我说。
&ldo;不是这样?&rdo;
&ldo;我认为不是这样。干吗要利用她呢?他自己对付我跟让她对付我一样的轻而易举。还有,我跟他最后一次通电话的时候,他安排我在她的公寓会面,当时他说话有点词不达意,我还以为他喝了酒。&rdo;
&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我敢赌他们也给他下了药。&rdo;
&ldo;就像他们迷晕你一样?&rdo;
&ldo;也不一定。不同的药,不然那可怜的王八蛋是没办法说话的。我不知道她给我吃的是什么,肯定是药效很强的玩意儿。它让我产生幻觉。&rdo;
&ldo;像迷幻药?&rdo;
&ldo;我没吃过迷幻药。&rdo;
&ldo;我也没吃过。&rdo;
&ldo;而且这种幻觉也不像那种墙上会出现活生生的动物之类的。而是在我昏迷之前意识整个被扭曲了。比如,我听到的音乐声忽大忽小,她的脸仿佛融化了似的,但那只是发生在我昏倒的前一刻。&rdo;
&ldo;你还说她的头发之类的。&rdo;
&ldo;对,那种橘色越来越深。她的头发非常短,是深棕色的,不过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她戴着橘色假发的画面。然后我眨眨眼,她的头发又变成了深色的短发。哦,天哪。&rdo;
&ldo;怎么了,伯尼?&rdo;
&ldo;我知道在哪儿见过她的了。她确实有橘色的卷发。肯定是假发。&rdo;
&ldo;你指深色短发?&rdo;
&ldo;我指橘色头发。她来过我的店里,而且戴着橘色的假发。很确定那是同一个女人,宽肩、壮硕,有着线条很硬的方下巴‐‐我相当确定那是她。她一定来过店里三四次。&rdo;
&ldo;和鲁德弧德&iddot;威尔金一起来的?&rdo;
&ldo;不,他只来过一次。然后我们当天就一起在马缰俱乐部吃午饭了,之后我们又在俱乐部喝过一次酒,在电话上谈过几次。她来过店里‐‐嗯,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不过一定是上个星期。然后昨天她买了一本维吉尔的《牧歌集》,文化遗产俱乐部出版的。就是她,绝对没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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