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不见了。&rdo;杜阿福忙着收银子,还要把橘瓣从蜜橘里拿出来,也是忙得没空说话。
有了谢编修来过,后面都排起了长队。徐惠然和蚕姐雕得胳膊都酸,尤其是徐惠然,雕字、雕花全是徐惠然。
等卖光了,蚕姐对着没买到的人说:&ldo;没了,没了。&rdo;
&ldo;那明天还有吗?&rdo;
没买到的人遗憾地走了,有的还不死心,还问什么时候能有。
蚕姐看着徐惠然。徐惠然摇了摇头。
等人都走了,摊收了。蚕姐跟徐惠然说:&ldo;五奶奶,我们不如赶紧回去做了再来卖,好不好?&rdo;
&ldo;不好。那样人家真说我们骗人了。这种东西图个新鲜,明天你信不信满大街都是了。到时不用我们卖,早有人卖了。&rdo;徐惠然相信那个掌柜说不定现在就在找人做呢。
蚕姐撇了撇嘴。
徐惠然找了家布店,把这阵织的&ldo;羽布&rdo;三两银子一匹卖了出去。再回到贡院这来时,果然看到那家蜜饯铺子门口也挂出了&ldo;能金榜题名的橘灯,一两五钱银子一个。&rdo;
&ldo;看到了吧。&rdo;徐惠然笑了。
蚕姐气得骂:&ldo;那他还说我们骗人,他还卖一两五钱银子呢。&rdo;
徐惠然想了想:&ldo;走。&rdo;
蚕姐和杜阿福不明白,徐惠然干什么。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徐惠然拿出一把糖果和铜钱来:&ldo;你们俩去找几个小孩子,让他们满大街去说,那家蜜饯铺子做个橘灯放点蜜饯就能卖这么贵,专找卖蜜饯糖果的说。&rdo;
&ldo;他们说了能怎么样?&rdo;蚕姐不明白。
&ldo;那些人会跟着做呀。&rdo;徐惠然咬着嘴唇笑了起来。
杜阿福走过去,抓了几个孩子,把话教了,给了糖果:&ldo;说好了,来拿钱。&rdo;
那些孩子撒腿就跑。橘灯的事,原就已经传开了。有些店家已经在偷偷做了,只是还没有开始卖。现在听到这些小孩子一说,立刻就挂出了招牌,结果就成了满城都是。
橘灯的价格一路下跌,最后只能卖一个橘子量的蜜饯再外送个橘灯都没有人买了。
掌柜的是花了钱让人雕得,雕那些字还特意从银楼找的人来雕,一般人雕上去也跟鬼画符似的。这可真是亏了,站在铺子外见到看着像个书生,就拉着强卖。
那些书生一甩袖子:&ldo;说是一个小娘子带着个丫环,还有个男仆卖的。你这有小娘子?有丫环?分明就是骗人,再不上你家来买蜜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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