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望着徐惠然,一副可怜兮兮样。
徐惠然笑了起来:&ldo;那是旁人,哪里会是你。不过,要去卖橘灯,可得你站在头里。&rdo;
&ldo;这个自然可以,我就如谢季方一般,在那做个见证。好歹我也是前科解元,这个可以了吧?&rdo;
&ldo;我那是玩笑话,哪能真要你去。要是你过去,旁人知道了反倒不好。&rdo;徐惠然轻轻推了推陆璟。
陆璟点点头:&ldo;还是娘子体谅我。&rdo;
船特意驶到了旧都。陆璟领着徐惠然到了贡院门口,让杜阿福和蚕姐摆上了摊子。
杜阿福像门神往前一杵,陆璟心里感叹句,一两银子能卖出去,那些书生这是给吓得还是见了娘子美貌动了色心。
不管那样感觉都不好,有些后悔提议。原本是想哄徐惠然开心,这下感觉是他要不开心。
蚕姐清了清嗓,开始喊:&ldo;卖能金榜题名,还好吃的灯。能金榜题名,还好看又能吃的灯。&rdo;
贡院门口的书生看看,大多数转头就走。
有几个好奇,走过来,也只是看看,连问都不问就走了。
蚕姐有点急:&ldo;这个是能金榜题名的。&rdo;
来看的书生把蚕姐看了看,走了。
陆璟把手里的乌骨泥金扇摇着:&ldo;娘子,看来南直隶的秀才比越省的秀才聪明些,没上当。&rdo;
徐惠然隔着帷帽上的纱瞪了眼陆璟:&ldo;那是三年前,三年了,自然不同。&rdo;
陆璟点了点头:&ldo;我也这么觉得。&rdo;伸手拿起个橘灯来,把里面的蜜饯拿出来吃,眼睛看着贡院前的书生。
蚕姐又叫了几声,看还是不行,转过脸来问徐惠然:&ldo;五奶奶,要不便宜些?&rdo;
&ldo;不。&rdo;徐惠然对杜阿福说,&ldo;阿福收摊。&rdo;
&ldo;收摊?&rdo;蚕姐不相信地问。
徐惠然点了点头:&ldo;当然了,等晚上来。&rdo;
陆璟把扇子一合:&ldo;那我们趁着白日里,正好可以去逛逛了。旧都里还是有几座南朝古刹的。&rdo;
到了夜里,徐惠然让杜阿福去租了条船,要夜游。
旧都的夜里不输白日,甚至比白日还要热闹,各种的花船在河上行着,船里还有花楼里的女子在唱曲。
徐惠然让杜阿福在船的四周挂上了橘灯,这一挂,黑沉沉的船立刻亮了起来,在河里煞是好看。
陆璟扶着徐惠然的手坐上了船:&ldo;托娘子的福,我也才能夜游旧都。&rdo;
&ldo;我不信,你上回来时没游。&rdo;
&ldo;天地良心,那时我怎么游?人才病好,就在客栈里睡觉养神,不然这解元怎么考中的。&rdo;陆璟扶徐惠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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