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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寻想了想：“可我不属于这种人，我的能力是不小心激发出来的，我到现在还不会灵活运用。”

&esp;&esp;樊小余：“你和‘她’最大的不同就是为他人‘牺牲’。”

&esp;&esp;就因为这个？

&esp;&esp;林寻笑了下：“这在我们看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很多人都是这样的。牺牲会拿值不值得来评判，不值得就是傻、笨。值得才叫英雄。”

&esp;&esp;樊小余：“那也要在牺牲之后才知道，如果每个人都在之前就计较得失，将不会有人迈出那一步。我观察过你一段时间，你不顾一切去救你的母亲，这可以说是亲情羁绊，可你还去救了余歆，很多人连救亲人都做不到，有的人还会弑亲，何况是救朋友。这一点就是我坚持选你而没有选‘她’的原因。”

&esp;&esp;林寻这才明白，樊小余强调过几次逆行者一定要团结，还说过他们会给予通办充分的信任，将自己的完全后背交给队友，他们痛恨背叛者。同样，这也会成为他们择选伙伴的条件。

&esp;&esp;想来也是，以那个黑化“林寻”的性子，“她”虽然能力优秀，做事也实在极端，关键时刻或者是利益发生冲突时，“她”一定会选择牺牲他人来成全自己的私欲，站在樊小余的立场一定不希望吸纳这样的伙伴，因为背刺是迟早的事。

&esp;&esp;林寻：“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去了那个‘完美’世界生活，我的能力还会在吗？”

&esp;&esp;樊小余：“你会失去能力，也会失去对这部分的记忆，你将不再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世界，你会以为自己本就属于那里，作为一个普通人直到寿终正寝。”

&esp;&esp;失去能力、失去记忆，这听上去也算是公平。

&esp;&esp;这样逆天的能力总有忍不住去滥用的时候，怀揣着这样的“宝藏”还不如不要的好，忘记了心里也就不会遗憾了。

&esp;&esp;但是……

&esp;&esp;林寻：“许亦为也失去了能力，也是你们做的吗？可他只是失去能力，没有失去记忆啊。”

&esp;&esp;樊小余：“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疑问，但这个问题你要自己去找答案。”

&esp;&esp;……

&esp;&esp;樊小余的回答明显还有保留，林寻却没有因此纠结，她已经大概摸清楚樊小余的潜台词，通常樊小余乐意回答的就是不会影响到任务本身，也不算是“作弊”或“透题”行为的，反过来如果是樊小余避而不答的，就说明这个问题很关键，说明她问到点子上了。

&esp;&esp;林寻忍不住想，所以许亦为失去能力却没有失去记忆，应该是和穿越时空的任务或者是时空法则有关？

&esp;&esp;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许亦为还没有违法时空秩序，否则以樊小余的意思，他应当已经受到惩罚了。

&esp;&esp;林寻不由得展开想像，会不会是当初许亦为在完成任务之后，用了一些办法令自己“任务失败”，但在失败之前已经创造出他视为“完美”的世界，最终选择生活在那里？

&esp;&esp;以许亦为的能力和智商，如果他想，他应该可以做到。那么在他的角度，到底什么样的世界可以称之为“完美”呢？

&esp;&esp;直到睡着，林寻的脑海中仍萦绕着这个问题。这还是林寻chapter19

&esp;&esp;chapter19

&esp;&esp;正如王峥所说，王峥针对程朗的面对面治疗，林寻和许亦为可以在隔壁房间全程观看，不过中间隔了一道单向玻璃，程朗并不知道隔壁房间是什么人。

&esp;&esp;王峥见到程朗之后，并没有立刻进入正题，就像是熟人见面一样寒暄了几句，但这个过程基本上都是王峥在说话，就像是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人偶而非真人。

&esp;&esp;程朗不仅没有回应王峥，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他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桌子，连王峥翻阅资料，拿着笔在纸上记录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esp;&esp;程朗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外面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自然也不在乎王峥问了什么写了什么，接下来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强制治疗措施。

&esp;&esp;林寻盯着这一幕，仔细观察着程朗的表情，但无论怎么看，程朗都不像是演出来的，仿佛他就是一个日常习惯发呆的人。

&esp;&esp;当然，这一切王峥已然习惯，即便对着“空气”说话也不会尴尬，偶尔还会笑一下用来缓和氛围。

&esp;&esp;这时，林寻听到许亦为询问治疗所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回答说，有些治疗措施和药物会对病人产生一些副作用，反应会日常中了解要更强烈一些，不过具体要看被治疗人的自身身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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