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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没关紧的水龙头滴落水滴的声音,窗外有飞驰的汽车引擎呼啸而过的声音,一闪而过的车灯映亮他们的身影。
像是只是过了几秒,分针确凿无疑的走了好几格,但是谁也没在乎这个,Bruce深深呼吸了一口,平复胸口的缺氧感,他看向对方,Clark脸色微红,而他的嘴唇却更是嫣红一片。他靠着洗手台,看上去有些微微发抖,他眨着眼睛看着自己,明亮一片,好像有一小片蓝色的星云盘踞在里面。
“嘿,Clark。”男人伸手撩起他前额滚落的小卷,察觉到对方下意识的微微往后躲,他没管,只是手掌顺势展开插入对方的卷毛,在对方抱怨以前滑落到后脑勺,“别动。”
“什么?”Clark感受对方从后面托住他的脑袋,让他抬起头来。Bruce显得如此,如此不可思议的英俊,他的眼睛仿佛是蝙蝠侠但又仿佛仅仅只是他自己,无论是属于蝙蝠侠的那些残酷冷硬的部分还是Bruce那些糟糕的犹豫退缩和软弱,包括灵魂他那些一直想否认的东西,现在那些统统变成了一些一些匪夷所思的温柔,他很久,几乎很久没体会过。
“我还有一件事想确认。”
“什么。”他的下半句消失在男人薄薄的嘴唇里。
Clark又想起黄昏时分见到对方,年长的男人穿着质地良好的长大衣站在走廊窗棱下等他,黄昏时分的日光透过雕花磨砂玻璃落在他周身轮廓,像一道光轮,但是他的脸却隐匿在逆光的阴影里。他如此英俊却也如此神秘莫测。他感觉自己无可救药的沦陷了下去,在这样温柔的夜晚里。在Brucewayne的亲吻里。
第16章52-53
52
“你为什么不摘眼镜。”
“大概是因为我眼里会射出死亡光束。”
“你确定你不是动画片看多了?”Bruce摸着自己的鼻梁骨,“上帝。你的眼镜是钢铁做的吗。”
不,事实上,是因为我本人钢铁之躯。Clark充满歉意的将热毛巾递给对方,Bruce烦恼的看了他一眼:“没人教你亲吻时要摘眼镜吗?”
“那样我会看不清。”
Bruce摸了一把脸:“我真应该教教你怎么亲吻。”
Clark笑起来,那时候他眼里那一抹沉重和阴霾就会完全消失无踪,也许每个人都会有点不愿意说的事情,一些沉重的一些不那么快活的。Clark也不例外,Bruce很觉得自己并不会在意那个。每个人都会有点小秘密,也许现在不是时机,但是有一天,也许对方会说出来,愿意交托所有信任。Bruce有点期待的想,然后他将年轻的小镇青年拉过来,实践他之前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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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您在表白后二十四小时内没有和对方上床表示欣慰。”
“什么?”
“我希望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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