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谓的表情,沉默的控诉,反正她的身份早就被看穿了,正好她换个马甲回来。
不过在之前,她还是需要很多的星愿值。
涨了不到50%,她有些心急。
她一脸纠结,落在两面宿傩眼中,是另外一番感受,是恨不得他坠入地狱永不翻身。
可他可耻的在这一刻觉得,如童磨所言,留在他身边,留她在身边当一颗解闷的花生米也是一件趣事。
他自出生到现下1千年,第一次问一个人类。
“为什么?”虽然他先前是杀了她,倒也不会每次重生都在他身边来找第二次死路。
所以,他猜…是自愿的吧…
来到他身边一遍遍杀他,可惜了,就是蠢笨了点。
“啊?”毛利兰双眸满是懵懂,不明白两面宿傩想要问的是哪一方面。
里梅站在两人不远处,静静观看。
“我杀了你父母?”
一直待在他身边以这种弱小的力量妄想绊倒他,除了至亲的仇恨,两面宿傩贫乏的感知想不到了其他。
她否认,“你伤害了很多很多的人,破坏了很多原本美好的家庭,在我看来,你和贪吃鬼一样,再强的实力用在不是正途上,你的人生实在太可悲了。”
“活的时间越长,你就会忘记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两面宿傩眯了眯血腥的红瞳,从她手上抽走那件带着她血的和服。
“你说的对,我认同,但是这个世界向来强者为尊,我生来煞血,不是他们死,就是我生,莫非为了那些虚伪的蝼蚁我就得去送命?”
“我生来如此,达不到世人要求的道德束缚,而强大的力量却遭人害怕,莫不是我为此应当切腹而死才对?”
他言之灼灼地逼问毛利兰。
“...”大家都是对的,因爱生恨,由恨生怖,怖从欲来,这是一个死循环。
只是大家的立场不同。
“我不能代替伤害你的人说一声抱歉,这对你不公平。”毛利兰肃然,她不知道他的经历,只一个人走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定是被人遭到不好的遭遇。
“没有人逼迫你原谅人类,但是你也不因为成为人人憎恨的存在。”
好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路是自己走的,两面宿傩不认为自己能回头,他倒有别的心思。
“那就待在我身边。”
见她抗拒扭头,两面宿傩一副‘如我所料’的样子。
“不过,你似乎…可以重生对吧?”他确定道,“下一次会在你没记忆的时候遇上你的。”
然后…眷养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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