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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不，我是想问问教授，放脸谱的地方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因为那个夹层看来是很秘密的，应该是为了把脸谱藏起来设计的吧。既然如此，应该知道的人有限。&rdo;

&ldo;哦，那个啊。的确，是为了藏起来设计的。但是所谓&lso;防君子不防小人&rso;，只是为了对付外来的贼，像老陆，老田，都参观过。&rdo;

&ldo;我也知道。&rdo;夏雨渊说。

&ldo;这么说，在场的男士都知道了，我和罗生昨天也有幸参观呢。&rdo;韩川说，&ldo;那女性们，是否知道呢?&rdo;

&ldo;我看过。&rdo;文静说。

&ldo;我也是。邹平带我看的。所以教授应该不知道。&rdo;宁琳铃也解释。

&ldo;看来每个人都知道啊。这样就不能排除谁的嫌疑了。&rdo;韩川显得很失望，&ldo;看来从这个方向推理是行不通了，脸谱还是不要动了，上面恐怕有凶手的指纹。&rdo;

&ldo;那要是后面藏着血迹怎么办?&rdo;我问道。

&ldo;你是想说，面具那么红，血也那么红吗?&rdo;韩川说。

我点点头。

&ldo;哦，那很简单，你去闻闻就好了。我闻不惯血腥味。&rdo;韩川的说法让我很没面子。

&ldo;看来只能等师傅的死亡报告了，在此之前我先去看看现场，你有兴趣吗?&rdo;韩川向我发出了挑战书。我自问推理小说看得不少，不会输给他，但事实证明，我是错的。因为事后我觉得，他在这时就已经看出凶手的轮廓了。

乐不思蜀（3）

3

&ldo;看不惯?&rdo;韩川问我。

确实，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尸体，被谋杀的尸体，被斩首谋杀的尸体。也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第一次看的时候神经系统有些跟不上，所以没有太强烈的反应。第二次来到现场的时候反而觉得不太舒服，刺鼻的血腥味塞满我的头部，麻痹我所有的神经。恶心的感觉从胃部翻起，想要呕吐却不知道能吐出来什么，只是引起胃部强烈的痉挛。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有些不妥。为了避开从四面八方袭击的鲜血的气味，我不得意退出了房间，大口的呼吸，谁知顽固的感觉始终不肯从我的口腔，鼻腔中退去，反而因为新鲜的空气造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掏出一根香烟，贪婪地吸食。

当我的神经再次平复的时候，我感觉事件真实多了，返回现场，韩川和医生讨论着尸体的情况。

&ldo;时间上，有判断吗?&rdo;我问道。

&ldo;差不多了。&rdo;医生说，&ldo;不过先看看死因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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