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的生意和业务,与这些人多多少少有些关系,所以他希望从杨劲这里打探得多一些。
没想到杨劲的嘴比几年前还严,加上杨国强得以脱身、杨劲被洗脱,背后牵扯的人和事太原过复杂,有些尚未有定论,有些不便如实相告。
但于涛毕竟也算帮过忙,杨劲艰难应付。
两人又喝了不少酒,&ldo;正事&rdo;聊不下去,于涛只好扯花边新闻:&ldo;杨局长,你口味变了?&rdo;
杨劲此番是平调,级别不变。
酒吧里有卖酒小妹,于涛顺着杨劲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背影,个子高高的,身体曲线不甚明显,扎着高马尾,穿得像个篮球宝贝。
酒吧里搞的噱头,卖酒小妹统一着装,客人可以轻松将她们与其他工种区分开。
&ldo;嗯?我什么口味?&rdo;
待背影消失,于涛才说:&ldo;我以前没觉得你……你这审美退化了,大学生才喜欢那种。&rdo;
杨劲宁愿跟他聊这些:&ldo;你错了,不是审美退化了,是越成熟越接近本真。&rdo;
于涛脑子里,早已把刚才那个背影跟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提炼出三分相似来。
要不说这人混世界,总要有点过硬的本领。
他一拍脑门:&ldo;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那个那个……我操,名字还挺纯的,叫什么来着。&rdo;
杨劲小抿了一口酒,装作没听懂。
除了名字,于涛几乎全想起来了:&ldo;对对对,那姑娘可不一样……我当时还以为你要结婚了呢。&rdo;
杨劲:&ldo;哪儿不一样?&rdo;
&ldo;跟咱们不一样,跟你以前泡的也不一样,跟那个……&rdo;说着用下巴点点刚才推酒妹消失的方向,&ldo;跟那个更不一样。&rdo;
说完,于涛凑近杨劲:&ldo;这些都是假的,那个可是真的。&rdo;
杨劲握着酒杯,盯着杯中酒映出的光怪陆离,想起李清一走出房间前说的那句话:&ldo;我看你的每一眼,对你说的每句话,跟你做的每件事,都是真的。&rdo;
于涛捅捅他:&ldo;唉!难道不联系了?还是玩够了?&rdo;
杨劲叫声嘀咕:&ldo;人家不理我了。&rdo;说得跟真的似的,眼里似真有失落。
于涛没能体会这成意思:&ldo;别呀!还能叫出来吗?&rdo;
杨劲也没跟上他的节奏,他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ldo;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遇到了一个好姑娘。&rdo;
于涛继续自说自话:&ldo;叫出来叫出来,你老弟我还没体验过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接近本真,我也想接近……&rdo;
语未毕,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啪!杨劲把酒杯墩在吧台上,声音不大,玻璃杯四分五裂,残酒沿着吧台边缘淋漓滴下,杨劲在众人注目中带着醉态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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