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顶着发懵的脑袋,来到夫人房门外,恰巧可以听到屋子里的谈话。
“婉彤,这些年一直是你在为林家忙东忙西,如今林家衰败已成定局,你还是苦苦支撑,娘真的不希望你继续下去了。”夫人的话语里让人体会到心有不甘却有无可奈何的复杂情感。
“娘,女儿没事,林家产业是父亲留给我们的东西,女儿绝不会拱手相让,无论如何也会守候住林家。”林婉彤一如既往地坚持道。
林夫人叹息着说道:“娘又何尝不想让林家恢复往日辉煌,可你也看到了,家老们一个个胳膊肘往白宁的方向拐,账单上的资金还有多少够我们挪用了。表面上林家正常纳新家丁丫鬟,其实那都是迷惑外人的,让他们错认林家仍旧壮大,可事实上我们真的养不起这些人了。”
林婉彤仿佛听出了什么:“娘亲,你是什么意思?”
林夫人沉吟一下,道:“裁员。”
林婉彤惊呼一声:“万万不可,娘亲,我们的人都在为林家的鞋业运作,如果贸然裁员,不仅会让产业运转受阻,恐怕还会落人一个不明是非的把柄。”
“没错!裁员这块我支持大小姐。”
“???”
母女二人一同朝声源望去,只见林清源被宋晴搀扶着站在门口,也盯着她们母女。
“你醒了!”林婉彤喜出望外。
时间紧迫林清源顾不上和她打招呼,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应,然后说道:“夫人,裁员之事还请从长计议。”
林夫人看着林清源,问道:“既然你这么说,必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那你说说如果不裁员,林家如何度过危机。”
“产业创新,另辟隘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林清源简单概括出十六个字。
林夫人毕竟跟随老爷从商多年,听得出林清源所述的大致意思,也确实生起几分兴趣,饶有兴致道:“创新是好,可谈何容易?”
“没错,林家鞋业一直引进着他人的技术和生产资料,若要自行研究创新技术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不过这不发表我们就不可以。”林清源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此刻很是认真的分析道。
“你有办法?”林夫人满是震惊。假设真如林清源所说的有办法来解决生产资料的弊端,那么带给林家的将是几笔巨大的财富,从此摆脱了依托他人的给足而产生的限制性。
不过想拿出新兴产业资料可不是纸上谈兵,落实到实处更绝非易事,林夫人对林清源还是半信半疑。
而林婉彤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林清源,当初他说过帮助自己重振林家,难道这就是他的计划吗?
没有那金刚钻谁拦瓷器活,鞋业的想法他在和大小姐阐明的那晚就已经成型,如今只缺一个实施的契机。
“有是有,不过,我有个条件。”林清源一本正经道。
“你说,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林夫人并没有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回答的故意留了一条路,如果你要林家给你做花嫁那是万万不能的。
林清源笑了,道:“当然不过分。我的条件就是参与林家内政,成为议事堂的一员。”其实,放到现在就是股份,林清源怕她们听不懂,便通俗来讲。
“这…………”林氏母女皆是一愣,没想到他开出这样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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