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脚又肿起来了。”金喜眼里有泪。
“去倒些热水,再给姑娘敷敷,把那药油化开去。”金铃轻轻脱下沈如蕙的袜子,“这是怎么话说的,就算犯了天大的罪,晓得您腿上有伤,给个凳子都不成吗?”
“我没事,就是控的时间长了,一会就好。”沈如蕙淡笑地道。
等金喜拿了药油回来,沈如蕙沉声把刚才在宋氏屋子里的事说了一遍。说得两个丫头一边流泪一边骂着金氏。
“姑娘,明天怎么办?”
“能怎么办?让她自去唱戏去。我想着那金家下人必不会出现,她一定会寻个理由。她这个时候是断定我被王良侵犯了。而我敢与她硬刚,一则是她怀疑我与王良说定了什么,王良不会当面帮她。二则是王家有什么需求要她满足,我想着她与王家说定的必还有没兑现的。三就是我心虚了,只能弄些表面的狠厉给她看。”
“奴婢想着,王家这个时候定被赵家弄得焦头烂额的,明天太太打发人一去问便知道了,到时候金氏的话自会不攻自破,只是不知道二爷要如何罚她。”
“罚?哼,明天她会说听错了推个干净,与她不过是轻信别人话的罪责。你瞧着吧,太太顶多罚了她的月例,再禁她几日足。”
“啊?这么轻?”金喜道。
“嗯,我只能在禁足上下些功夫,叫她禁的时间越长,与我的计划越好。”
“姑娘,您不生气了?”金喜小心翼翼地道。
“为什么要生气,晓得是这样一个结果,我还要感谢金氏沉不住气,今天晚上发作呢。金铃,去问问小娟,咱们刚才去正院时,三姐姐那边可有人去了清雅苑。”
“姑娘,您怎么关注起白姨娘与三姑娘了?”金铃不解。
“直觉,我怎么感觉三姐姐最近对我的态度不对劲。而且害死我姨娘另一人一日没浮出水面,所人都值得被怀疑。”
“包括周姨娘吗?”金喜问。
“周姨娘?”沈如蕙想起那个略微发福,脸如圆盘的女子来。
“还有一件事,金铃,这件事还要金串出面,你明天去寻她,让她给凤儿留意一个位置。”
金铃不知道沈如蕙为何对凤儿这样关心,点了点头,问:“姑娘是想做什么?”
“我想把小燕弄到沈如萱和身边,她不是金氏的人嘛,那就把她们都弄进去,到时候一起侍候沈如萱去吧。”沈如蕙冷冷地道,“还有,正月二十一的时候,我们会去‘八方客’,金铃,你不必跟着我去,你去寻凤儿,叫她......”
金铃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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