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撞飞出去,我那六十块钱,也一点点被风吹到地上,沾上男人的血。 我想起那一天乍一看男人的面相,果不其然,印堂发黑,不日就有血光之灾,天庭塌陷上三白眼,短寿之相。我咳嗽了几声勉强扶着墙站起来,腮帮子肿了一大块,嘴角也被打出血,舌尖一舔腥咸腥咸的。我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脸也被扇肿了的袁晓晓,没说话,扶着墙走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被电话叫起来,口干舌燥地浑身发热,就像发烧了一样。电话是警局打来的,说我是最后一个和男人见面的,也算是事故的目击证人之一,撞死人的出租车逃逸了,想问问我有没有线索。 我坐在小会议室的桌子里,看着桌面上一杯水,我一杯喝了一杯,口渴的感觉仍然不减,坐了一会,我面前已经是越来越模糊,最后也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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