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第二天一早就从她家里离开了,两个人甚至没有没有当面碰上。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证明他曾经来过。 倒是宋添,要来她的微信号,偶尔发条短信问候一声,说是她送的冻疮膏特别有用,已经在局里轮过一圈了。 说完,还八卦兮兮地加了一句:“本来陈队手也冻到了,不过轮完一圈,都用完了,我看他脸色不太好来着。” 戚孟说:“你们陈队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张不苟言笑的死人脸。“ 宋添:“说得也是,最近这阵子尤其,训练的时候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类,简直大魔王再世。” 戚孟:“可能大姨夫来了吧。“ 宋添那边忽然安静了。 过两分钟,发来一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啊啊啊啊我被陈队抓到了!他罚我负重跑八公里!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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