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的包袱还在。 “金陵?”祁越心惊。 狭窄的空间根本不可能藏起来人,一目了然的地方,金陵不可能跟他开玩笑而躲藏。 内里,有挣扎的痕迹,是指甲挠的印记,可见金陵不是自己想走,而是被人带走了,且对方速度很快,压根就没给她过多挣扎的机会。 取过包袱,祁越裹了裹后槽牙,到底是谁下的手? 圣教的人? 安宁镇的凶手? 还是那个黑衣女子? 又或者是之前的守墓人? 祁越脑瓜子嗡嗡的,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如果她出事了,如果在这墓穴里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系上包袱,祁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追? 来时是这条路,按理说不太可能走这边,否则一定会与自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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