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雪白雪白的衬衫,下一刻就开始洇出血渍,瞬间染出两朵雪色的花。 陆瀚海却似毫无所觉,苍白着脸冲她笑:“欢姐,对不起,以后不能保护你了。” “不。” 床上的林欢欢惊坐而起,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想抓住什么,摊开却是空空如也。 这动静惊醒了趴卧在她床前的男人,杜若舟瞬间清醒:“欢欢,你终于醒了。” 林欢欢茫然地看了他半晌,猛然掀被下床:“这是哪儿,瀚海呢,他在哪个医院?” 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摆在她面前她视而不见,张口就是另一个男人,杜若舟听得心里极不舒服:“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咽气了。” 林欢欢刚站直身体,闻言整个人跟被点穴似的愣在那儿:“你说什么?” “我说,他已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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