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零,就像当年的那条小鱼。 云宫律的右手摩挲着降谷零的脖颈,真切的感受着活人的体温,指间点过泛红的齿印,云宫律短促地笑了笑,翻身下床整理衣襟。 降谷零莫名咀嚼出一种不妙的讯息。 他觑着云宫律整理结束转过身来,大抵明白了自己当着云宫律的面生命垂危这件事给秘书长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阴影,堪称罪大恶极。 这样想着,颈侧的齿印似乎都没那么刺痛了。 降谷零出神打量着云宫律的动作,方才的逾矩背后昭示的失控情绪仿若镜花水月,一场幻觉。 云宫律缓慢的叹了口气,他郑重的道:“因此,我想我需要重新评估权衡一下我们的关系,在此期间我不想见到任何影响评估的因素,所以你好好养伤吧。” 降谷零当然明白云宫律话里的意思,但却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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