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凑过去。 “这个?施北淮你打耳洞?不会,不会……” 凤眸眯起,故意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他苦笑着摇头,这混小子可算逮到机会说他了。 “什么话!这不是什么耳洞,是她留下来的,你这种人不会明白的。” 不知怎的眼尾缓缓变红,像是画笔描绘出来的。 施北淮嘴唇微抿,那夜的场景立马浮现在脑中。 湿热的唇·含着耳垂,咬得很使劲儿,她每一次都是咬同一个地方,这个印记是他特意留的,也是这七年来唯一的念想。 自皇城外一别,再见就是看见她和沐子宸在一块儿。 兴许她是让他知难而退。 可清根老早就种下了,他解脱不了。 一行又一行的清泪疾速落下。 “你,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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