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颗扣子,槐序将跪坐在地毯上狼狈咳嗽的阿诺扶起来,仔细擦去他唇边的白浊,在那张因窒息而泛红的脸上印下一个离别吻。 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处理公务,累了就会把男人叫到身边来逗玩解闷,将阿诺当作手感极佳的解压玩具,不分轻重地拽他的尾巴、捏他身上的软肉,或是在他身上发泄积攒的性欲。 故而,槐序要出远门,对阿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半个月…是多久?”他怯怯地问。 “不会太久。”以为男人舍不得自己,槐序心中一软,摸摸他头顶的耳朵以示安慰,“只是十五个日升月落而已,很快的。” 为什么不能再久一点呢? “嗯…”阿诺难掩失落,讷讷应着。 大抵是害怕心爱的宠物在家感到无聊,槐序临走时对男人开启了家里大部分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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