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口射就要扶着他坐下来。 前些天的发情潮折腾得太狠了,他今晚兴致并不高,不是特别想做。 但颜褚面对时宿永远有兴致,他固执地将时宿吞入体内:“很快的,我泄完精就放你出来。” 这话和空话没有区别,因为一场性爱泄一次精是颜褚的常态。 “太……太紧了……” 因为前戏不够,时宿并不是很能适应这种被包裹挤压的感觉,原本硬挺的性器进了逼仄的壁腔后软了大半。 这确实他们每次上床都会遇到的问题。 时宿太怕疼,一疼就软,而颜褚太紧,很容易就会把人弄疼。 颜褚自觉理亏,俯下身安抚地吻时宿的唇:“老婆,马上就不紧了。” 说罢,腰部开始起伏,将时宿吞入又吐出。 一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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