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上衣服,门咣当一声开了。 一个男人走进来,门又被锁上。 林安宴撩起下摆穿衣服的手,忽然一僵。 男人穿着监狱里同样的亮橙se上衣,黑se的大短k,头发被削得极短,薄薄一层青茬贴在头皮上,正巧y暗的乌云被风刮过,太yan偷偷露出脸,一丝yan光从圆洞中s出来,照在他身上,照在他眉目分明的脸上。 一道伤疤从左侧额头,划破眉尾,划过左眼角和脸颊,消失在耳前青se的发影中。另一道伤痕从左脸斜斜往上拉,和上面的那道,在末尾处打了个叉。 如果戴上口罩,正好能把下面的疤遮得严严实实。 又陌生,又熟悉。 她好像有几辈子那么长,没有见过这张脸了。 深邃眉目,清峻身形。 哪怕添了两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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